别后相思隔烟水葛蒲花发五云高。
别笑这一盅三白酒书上浇……半卷《夜航船》载天地心海飘。人间本是有情,最慷慨不过热血家国情、最动人不过凄然男女。
最是相思,难过至极不过是断肠。为何断肠相思是最为难过,因为难过的时候,只有你一个人知道。
时间不过是最毒的药它的毒在于让你将一切漫漫的遗忘。
无穷无尽的黑暗,不可怕。可怕的是从黑暗醒来后。迎接你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。
当姜夕醒来的时候,她正处在一个冰冷的山洞内,身上的衣服依旧还是那身象征大炎王朝华贵雍容的凤袍。
她扶着额头,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,她只记得他抱着她含泪一掌震碎她的心脉。
“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,说着要杀你。结果还是下不去手,你把他最喜欢的龙女给坑死,他依旧舍不得杀你。堂堂武帝,也是个用情到骨子里的男人。”
说话的是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,男人面容也是俊秀,脸庞与五官透着一股子英气,但是这骨子英气与他眼睛蕴含的东西不一样。所以这个男人就显得格外有些怪异了。
他的身后跟着两个好看到极点的姑娘,巧笑嫣然,胜过人间万千娇花。
“剑玄,你真是走到哪里,勾搭好看的姑娘到哪里。”姜夕没有好气的说道,然后从躺着得玉棺中走了出来。
被称作剑玄的男人,只是笑了笑说道:“我不是剑玄,我叫留情。”姜夕的一些话也让他想到了什么,在一瞬间他也险些难过的要落泪。
姜夕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……
留情带着姜夕来到了新生的燕京。
人间依旧是还是离去时的繁华,只不过在这一团繁华盛景中,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个人。有些建筑再也找不到了、有些熟悉的人再也找不到了。哪怕是他们曾经存在过得味道,到此时也是一干二净丝毫不剩了
没了你的人间,没了那些熟悉的场景。一切都只是存在于记忆之中,物是人非,那怕再是初见也早已有些模糊啊。
赵瞒啊,你何必留我活在这个孤独的世界,做一具带着记忆的行尸走肉。
“现在的天下,皇帝已经姓赵,不过是他是赵瞒与苏小渔的女儿,现在是她的儿子做皇帝。你的儿子、龙静颜的儿子,都在皇位争夺战中被那个孩子黄雀在后了。龙静颜倒是有个儿子,现在坐镇武帝城。”
“那我的孩子呢……”
“一个不剩……都死了。”留情想了想还是说道。
姜夕看向东边的皇宫,身上的杀气依旧有些难以克制,许久她才主动散去杀气又是看了一样皇宫说道:“罢了,我欠你们两个的人,还清了。”
这一天,大炎王朝第一任皇后姜夕死了,活着得只有断剑楼的新掌门姜夕。
……
天幕之战后,剑灵留情已经在东土大陆无敌。
姜夕将剑从那人的身体里抽出,秋剑瑶看着她拍了她的肩膀说道:“节哀。对武帝大人来说,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,被曾经的敌人制成傀儡,去攻击自己守护的过额世界,换做是谁也会难过的要死。”
“他们是谁,为什么总是盯着我们这里。”
秋剑瑶摇头说道:“我不知道,留情也不知道。我们不知道他们为何而来,极北剑山上有着他们的秘密,他们总是想进攻剑山从哪里取得什么东西。但是碍于这一方天地的规则。他们中的大能无法进入我们的世界,所以……”
“所以他们就把东土的高手诱骗到天外,杀死之后,制成傀儡再让傀儡进入极北剑山取得那件东西。”
“没错。”
姜夕看着从天空缓缓降落的留情说道:“没有想到,他们倒是走得轻松,把烂摊子留给我和一把剑。”
留情默然,许久才说道:“这是命啊。逃不开的。”
是命,逃不开的。
她抱紧怀中那人,哪怕这只是一具傀儡,哪怕这具傀儡身上已经没有他的味道。
那些年,你我于山清城赵家初见,你我还是孩童,你抢了我的书,我打了你一顿。
有些人,见到了便要误了一声。
那些年,你从燕京回到山清。一身白衣,我一身素裙看你在山清一人战神仙。为你担忧,为了哭红了眼眶。
有些人,再见便不想离去。
那一年,我初入陆地神仙,齐国皇宫一人破一城,我以为我会死在那里,成为姜氏最后的一个公主。谁知你回来,一人一马杀入。
有些人,见本就不该见。
现在,我还在,你又在呢?
……
岁月冉冉,时光如白驹。
燕京城里的皇帝换了换又换,直到王朝更迭,推翻了别人的赵家,也坐不稳自己的皇位了。
那是一个下雨的一天。
不知山清那个地方会不会下雨,哦,山清早已湮没于历史之中。人们能记起的也只有武帝赵瞒的三千山清骑。
燕京城小茶馆,一个穿着华贵衣衫的少年走进避雨。
“这位姐姐,从我记事起,每个月你都要来这个地方坐一会儿。我打听过你,好多年好多年你一直在这里,是不是等着谁?”这一年少年终于鼓起勇气,走到了她身边问出了一句。
姜夕看着少年的模样,伸出手摸着他的脸,轻声问道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。”
“李丹。”
“哦。”
“姐姐,我爹爹是燕国的大将军,你找谁我帮你找。”
“不,我找到了。”她笑着,眼里带着泪花。这一等就是一千年。
那一年断剑楼掌门姜夕不顾修行界反对,执意收燕国大将军李翰之子李丹为徒。
十年间,她为他剑上挽流苏、为他缝衣、每次他出外历练时都会叮嘱一句‘小心’。
十年断剑楼大师兄李丹之名响彻修行界。
但是十年,他们却如同陌路。一声声师尊,叫得她心碎。
十年后,李丹离开断剑楼,回到燕国。
雨还在下着
还是那间小茶馆。
李丹看着姜夕,将倒好茶送到她面前。
“久等了,夕儿。”
“我谁也没等,谁也不会来。”
“这么多年,你一个人,就没有想过去别的地方看看。”
“看?有什么可看。这个天下早已不是我当时的那个天下。”
“我……”
姜夕又是笑笑,转过头看着外面。
“现在的燕京怎么这么像山清呐,总是下雨总是下雨。”
“是你在下雨。”李丹用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水。
“好不容易活了一次,这一次就躲得远远,躲到他们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,和她生好多孩子,再也不要踏足这个天下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断剑楼的掌门,自然要镇压无尽海。”
“若是天外之人降临,无尽海就是战场。你想用死来解脱吗?”
“我不过是一个该死的人,死才是我的归宿。”
“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。”
“人是会被时间改变的,更何况是一千年。一千年啊,一千年看这燕京起起落落,看着我唯一仅存的骨血登上这里残存的王位。阿瞒,留他一命吧。这是我和你最后的血脉了。”
“我现在叫李丹,先帝赵煌是我的杀父仇人。再说了,武帝一脉只有慷慨以歌的壮士,没有腐朽秩序的殉道者。”
……
章末筹字小剧场
李丹:各位读者爸爸们好,我是主持人李丹。今天我们要进行作者君访谈。跟爸爸们打声招呼吧。
作者君:大家好,我是本书作者,SF有爱圣骑士。
李丹:明明是黄暴骑士长。
吕嫣然:加一
姜夕:加一
作者君:你们可真是我亲生的呀,这样败坏我的名誉。
李丹:作者君,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新一卷的开头,要放出这么大的信息量啊。
作者君:经过一段时间的写作,我已经确定了。这本书已经扑街了,所以我打算放飞自我的同事把本书我与我上一届征文小说《西北黄沙刀剑局》里面的背景联系起来。
李丹:那么本书接下来的剧情走向是什么,我怎么感觉,你在往域外战争方面写啊。
作者君:那都是起点作家玩坏的套路,我是不会玩得。我写作的重心是‘有爱’,我们要深刻贯彻战学理论最高指导依据——“我要你快乐”
李丹:那么我替读者们问一下啊,你为什么不写死袁方,这和你之前的文风与倡导的思想不同呀。
作者君:袁方本来就作为水镜八奇中的最强大的存在,气运不比你低。以你现在的剧情完成度干死袁方是不可能的。
吕嫣然:作者君,我有问题。为什么要给我安排那么多激情戏,你让读者们怎么看我。
作者君:我觉得吧,激情戏是戏剧、文学的润色剂。戏剧与文学的存在就是为了表达一些东西。很多作品,无论是小说还是戏剧,其中都是苦涩的‘药’(我们暂且将作者想要表达的思想与观点称之为‘药’)。但要是苦的,读者们想要咽下去是不容易。——
——而激情描写就是最简单的可以冲淡苦的东西。当然我笔力有限,在一些安排上乱了节奏,所以这本书扑。
李丹:好了,字数筹够了。让我下次再见。
作者君:下次再见
PS:新的章节本来想继续写燕京谈判得,但是忽来灵感,咱继续走言情这条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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